第92章 修真日常番外(二)_女装大佬总想对男主始乱终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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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2章 修真日常番外(二)

  殷辞月是能明确感知到自己身体变化的,本来也没觉得奇怪,毕竟每种生灵都有自己的特点,被这么一问才意识到不对劲,眼看着自家道侣两眼放光地朝着他某个脆弱的部位抓去,一阵恶寒,慌忙后退,虽然反应很快,但手腕还是被逮了个正着。

  所幸宴落帆还是有数的,没摆出特别强硬的态度,而是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,在周围随手施了个障目术法后,双手合十,十分恳切地请求:“让我看看,保证不会乱碰,好不好?好不好?”

  殷辞月对他家阿宴的恶趣味有了更为清晰的认知,招架不住如此央求,终是松了口:“嗯。”

  名为不情不愿的情绪都要溢出来了……

  得了准许,宴落帆拉着人到了处隐秘的山洞,那可是他无意中找到的快乐小窝,谁知道才刚迈进去,就感觉身后唯一的出路被堵上了,蓦然转身,发现殷辞月的金眸金发在此刻的幽暗的环境中愈发明显,茫然询问:“应该没人会进来吧?”

  当然不会有,殷辞月清楚这一点,他只是客观评价:“这里很适合藏东西。”

  宴落帆无端感到压迫感,干脆将话题引到并不正经的正题:“或许,还是先看看那里?”

  殷辞月眨了眨那一双凤眸,里面盈着少有的狡黠,“只看?”

  宴落帆默默退后半步,“嗯”了一声后硬气起来,超大声地反问:“不然呢?”他望进那双金色凤眸,突然想起中对龙族最为常见的形容,龙性本淫,故有七子。

  “但、但不行的吧?”

  面对自家阿宴的迟疑,殷辞月嘴角弧度微扬,眼神中是接下来会发生事情的狂热,还舔了一下嘴唇,用着诱导一般的哄骗语气:“试一试,会可以的。”

  宴落帆:谁信谁是大蠢蛋!

  他现在对龙族的特殊构造完全不感兴趣了,或者说是不敢感兴趣,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,但却被无形屏障所阻拦,这时候才意识到这术法是用来做什么的,才不是防止什么人走进来,而是不让他逃跑。所以刚进来的时候就打算这样做了?

  被堵住退路,宴落帆也只能任由自家道侣把他给抱住。

  可恶,一定不行的!

  ……

  大概五个时辰过去,因为某个人仗着修为高、体力好,就任性妄为,要不是宴落帆百般推拒,应该还会持续下去,折腾得人都要散架了。

  “果然,人的潜力是无限的。”

  宴落帆被伺候着穿好衣袍,扶着腰从皮毛毯子上没忍住碎碎念了这么一句,莫名认为自己十分厉害。至于累的程度,若不是确实有史料记载,他都要怀疑临谷峪的万层台阶是他刚装好的。

  什么乱七八糟的构造都不好奇了,才不想用身体去体会一次。

  想到这里宴落帆加快脚步,“累死了,我这次要钓三天的鱼,你不许拦我!”

  理亏的殷辞月选择沉默,但还有点不服气,并不明显地委屈巴巴,猜测着自家道侣的脑回路:“阿宴不好奇鲛人长哪里吗?”

  虽然这话缺少了某个部分,但不难猜测其中含义。

  其实宴落帆是好奇的,可若是这时承认还想不想要腰了?所以干脆利落地摇头:“不,完全不。”

  可惜好不容易能挺直腰杆潇洒钓鱼,一天还没过去,星希尊者那边就派弟子过来喊人了,主要是为接下来的临谷峪内外门收徒做一些简单询问。

  临谷峪现在可不止是修真界龙头门派那么简单,那日的天降异象,超乎寻常的渡劫雷云,就算有意隐瞒,也有不少人闻到风声,削尖了脑袋都想往挤进来。

  就算不说这疑似飞升导致灵气复苏的事件,还有个举世无双的美人作为镇派之宝,那可是能被称为所有修真界修士梦中情人的存在。

  一到岚星峰,星希尊者直接开门见山,“落落想过收个徒弟玩吗?”

  收个徒弟……玩?宴落帆回以干笑两声,从年龄上判断他也确实到了这份资历,可是,“要不是当持道人,我修为很一般,应该没有能教导他们的资格吧?”

  要说让人收徒的话,“为什么不让殷辞月来?”

  星希尊者喝茶的动作一僵,“直接让天道来,这也太犯规了。”

  所以就让天道的道侣来是吗?宴落帆扶额,看向一旁安静喝茶的殷辞月,忽然想起,“我记得之前掌门好像让你帮过忙?”

  之前有一届弟子中有个天资顶好的,虽然比不上当初的殷辞月,但也是能傲视群雄的存在,也拜入了掌门门下,在名义上成为殷辞月的师弟。然后掌门一闭关就是好长时间,无奈将人托给殷辞月,想着都是天才修炼方式应该差不多。

  被这样一提醒,殷辞月略一回想,他作为天道虽然每日都待在临谷峪陪道侣,可忙的事情是真不少,哪个对天道发誓了,哪个抢了旁人的机缘,亦或是谁命运上的安排。

  都记住倒不是难事,只是“翻书”也需要时间。

  他终于想起,“嗯,他很刻苦,可惜前世欠了业障,无法……”

  “好,别说了,没必要。”

  宴落帆及时打断,不愿意继续听下去,可以的,他知道殷辞月无法收徒的原因了,将人一眼望到底知晓接下来的全部命运,这教导实在没劲。

  这时结束一日修炼的悟谦尊者回来了,大咧咧找了块团蒲坐下,支着一条腿,迫不及待地显摆:“快看我的鱼竿!”

  宴落帆眼睛一亮,看着那反射着紫色光芒的豪华鱼竿,先是“哇”了一声,“给我给我!我灵石可多!”

  是的,悟谦尊者是个标准耙耳朵,储物袋中半块灵石都没有的那种程度,经常会做各种小玩意来换取灵石。可惜,这次比较特殊,悟谦尊者骄傲地抱着胳膊,抬着下巴摇头:“不给。”

  星希尊者终于忍无可忍,重重地拍了一下桌案,搞得木桌上的茶水都荡出涟漪,“闭嘴!”又把话题给带偏了。

  悟谦尊者回了个咧嘴笑,又做了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动作。

  星希尊者正经道:“想收徒吗?”

  因为很新鲜,所以还是有点想的,宴落帆略加思索,还是别耽误人家比较好:“不了,要不我在悟阁先试一段时间?”

  也行,星希尊者并未强求,“他们应该都蛮喜欢你的。”毕竟有不少人就是冲着自家这小徒弟过来的。

  这话倒是让安静品茶的殷辞月略一抬眼。

  翌日。

  虹销雨霁。

  悟阁的内门弟子有不少听到风声,在前一日便激动而睡不着的都大有人在,特意找出自己穿起来最为俊俏的袍子衣裙,让不清楚的人见了还以为这争奇斗艳是在合欢派。

  那可是拥有无限传奇事迹的宴落帆小师叔,衍生出来的话本都能有两人高了!

  可惜小师叔为人过分低调,哪怕整日在主峰蹲守都无法逮住人,一面都未曾得见的弟子难免唉声叹气,这才可是好不容易才能找到的机会,不好好表现错失良机会后悔一辈子也说不准。

  于是,到达悟阁的宴落帆差点被闪花眼,在门口整个人直接僵住,不敢置信地仰头看牌匾,是这里没错啊。

  “……你们这是?”

  悟阁全体弟子不约而同地起身,声音清脆明快:“小师叔好!”

  修真界修士们的梦中情人!果真是稠绝艳色,淡淡地瞥过来都会令人心悸的美色,明明说话衣着都很素净寡淡,却还是压不住艳色,比起话本中的夸张描述,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  宴落帆凌乱点头,被这夸张的阵仗吓了一跳,“你们好,你们好,来得都好早。”和当初的他真是完全不一样的积极面貌。

  毕竟灵气复苏,现如今大家修炼起来也是如鱼得水,当初在悟阁学习的内门弟子达到筑基期的内门弟子,只有殷辞月一个,而现在属于平均水平,甚至还有金丹初期的。

  宴落帆觉得自己那点水平着实不够看,也没想摆什么架子,走进悟阁,决定按照悟谦尊者当时的教习方法:“那些《论道》里的大道理我就不说了,”省得露怯,“就你们有什么问题直接问,然后我尽力回答,好不好?”

  好哇,这还有不答应的道理?

  宴落帆食指点点桌案,“好,谁有问题?”

  “我!”“我来!”“小师叔看我,我有问题!”话音刚落,基本上整个悟阁的弟子全都站了起来,有些性子比较急的甚至原地蹦了两下,生怕自己被无视的模样。

  宴落帆终于知道选择困难是种什么感觉了,似乎不论指到谁都会令其他人伤心,这些人未免太积极了。

  他灵机一动从储物袋中扒拉出一块无用面具,“击鼓传花,最好到谁手里,就让谁问,好不好?”

  “好~”

  嗯,这群小弟子实在太可爱了。

  宴落帆眉眼弯弯将面具扔出,然后——

  悟阁突然陷入混乱,大家为让面具落在自己手中简直八仙过海,各显神通。

  宴落帆扔面具的手僵在半空,赶紧制止:“停、停下!”

  众弟子立刻停止动作,望向那正拿着面具的幸运儿,满目嫉妒艳羡,居然能和小师叔单独说话,也太好运了。

  幸运儿生怕自己不够讨打一般,勾着面具的绳在手指上转了一圈,笑眯眯地看向宴落帆:“小师叔,我赢了。”

  宴落帆:不是,这压根不是个能比输赢的游戏吧?但还是为局面的平息松了一口气,“好,你问就是了。”千万别太难,不过他作为持道人掌控法则后也是有两把刷子在的,应该不会被轻易难住。

  那幸运儿瞧着十分不好意思的模样,轻咳两声:“小师叔和道侣的关系好吗?”

  宴落帆脑袋上的问好都要直接冒出来了,怀疑自己是否听错的地步,“嗯?”

  幸运儿大着胆子重新问了一遍:“我听说小师叔的道侣是掌门首徒,总是神龙见头不见尾,所以……”

  “还不错。”宴落帆含糊点头,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他压根没义务回答这样的私人问题,追问,“在修炼上可有什么疑惑之处?”

  底下有弟子不愿意,“哎?”了一声,小声嘀咕道:“他都已经问了一个问题了,小师叔可要公平。”

  那幸运儿倒也磊落,面带遗憾地将手中面具传递出去,碎碎念道:“想也知道不会有人舍得对小师叔不好。”

  宴落帆还没来得及深想,就看见自己的面具出现在半空中,然后以“瞬息万变”的速度出现在不同人的手中,悟阁再次陷入混乱,他无奈打断:“停,击鼓传花就这最后一次吧。”玩不起了。

  那手拿面具的弟子咧着嘴得意笑:“好,那小师叔我要问问题了!”

  宴落帆:“问。”

  这小弟子应该不会问什么奇怪问题了,他还蛮眼熟的,齐长老夸过好多次说是刻苦认真,脚踏实地,结果——

  “小师叔,我喜欢你!”可谓掷地有声。

  宴落帆都来不及表示汗颜,婉言拒绝:“我有道侣了。”

  那小弟子一本正经地回答:“我知道,但小师叔长得很好看,人又好,值得有两个道侣。我很乖的,什么都会,也不敢拈酸吃醋……”

  “他不需要。”

  一道透着寒气的清越声音打断了接下来的自我推销。

  宴落帆偏过头去,看到自家醋坛子打翻的道侣,一副气鼓鼓的模样,肉眼可见的很不爽,他难免失笑,哄道:“嗯嗯,不需要。”

  悟阁众弟子看到突然出现的人,上下扫视,最后脑海中出现同一个判断:输了!

  真的是完全比不过,可恶。

  宴落帆还在继续问:“怎么突然过来了?”

  “想你了。”殷辞月一贯直白。

  宴落帆很不适应这样公开秀恩爱的行为,尤其他现在的身份可是讲道长老,应当正经些才是,抬手摸了摸因羞耻而发烫的耳朵,“我一会儿就回去了。”而且明明可以用神识探知,没必要亲自过来的。

  悟阁的弟子们却是为之牙酸,至于吗?还非得寸步不离?当然,他们也清楚若是自己的话,只会将小师叔看得更紧,眼下也不过是出于嫉妒。

  殷辞月扫了一眼这群不安分的弟子,“我也要听阿宴讲道。”

  众弟子被扫过时只感觉被寒风刮过般,默默成为小鹌鹑,接下来也不敢问什么私人问题了,倒是让课堂走上了正轨,而宴落帆悄悄松了一口气。

  看来他是真的不适合教导学生,镇不住。

  有些弟子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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